“薛叔叔,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?”
薛卓深深的叹气。
“晋成他是被陶征骗去的,他那性子喝了点酒,连方向都认不清,别人想带他去哪,他还不是跟着就走,害人也不是有心......”
薛卓语气无比沉重:“等他醒来,才发现身边躺着个没气的女人。”
阮绵猛沉了口气。
她隐约记得当年,这事闹得不算大,几家联合压制着。
陶征家有很大的背景,警方连半点证据都没抓到。
至于薛晋成,也只是进去待了不到七天,也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了。
并且这么多年来,薛家对外一直保持警惕。
薛晋成也只称是他年少不知事,惹了点祸事。
在这个圈里的二世祖们,除去一些个别特别稳重的,几乎没几个年轻时,不惹事的。
这事也就没多少人再提起过。
听薛卓的叙述,那薛晋成是真碰了蒋自北。
并且当年蒋自北被强,被杀害他也是有份的。
一手捏紧了手机。
阮绵视线挪过去,有些惊心的盯住玻璃墙那抹身躯,唇瓣蠕动:“薛叔叔,现在最好的办法,就是让薛晋成在里边待着。”
薛晋成在里边,绝对比在外边安全。
薛卓似是听出言外之意: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既然他要彻底查清此事,还把陶家也拉下马,说明这燕州已经被打草惊蛇了。”
阮绵吞咽口唾沫,说:“就算陆淮南不让薛晋成难受,当年参与整件事的其他人,也不会想要留着把柄的。”
简而言之,就是杀人灭口。
只有死人,才不会乱说话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