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有些没那么熟练。
做完这一切,付迎将手机原样摆放好。
她还小心翼翼的扭头,看了一眼身后摄像头,那个位置照不到她这来。
更不知道她做过什么。
陆淮南回桌时,付迎故作娇柔虚弱的捂着胸口,轻咳两声。
“心脏不舒服?”
“有一点。”
闻言,陆淮南眼皮沉了沉,拿起手机塞进外套口袋: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他没看到,付迎起身,眼底一闪而逝的那抹得逞。
那般阴险狡诈的神情,在她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,显得有些违和突兀,格格不入。
但也确确实实是真实存在过的。
阮绵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,也没等到陆淮南的电话。
她有些心凉。
说不出的心寒。
哪怕是再忙,再急着跟付迎共进晚餐,这也该吃完了,难道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抽不出来?
正当她有些一筹莫展,是江岸找人帮忙解决的。
阮绵不知道他从何得到的消息,也不知他为何要帮这个忙。
他跟一院又没瓜葛揪扯。
徐正业特意请江岸吃饭,带上她跟顾远行,以及负责那场手术的医生。
阮绵借酒消愁,在饭局上喝多了点。
这还是她唯一一次醉得稀里糊涂。
同院的女医生,把她送回南山公馆。
阮绵醉得太深,门锁输了八百次也没对,直到张妈出厨房,听到门外的动静,这才拉开门,迎面扑来酒气:“太太,你怎么喝这么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