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老太奶重视这些节气,他也向来做得稳妥。
“他去东城了你不知道?”
陆淮南什么时候去的东城?
她一无所知。
阮绵有短暂不过两秒钟的恍惚。
攥紧的拳头松开,笑着说:“我知道,所以我才说他晚点到。”
陆显接着又低声笑了笑:“四哥下午才过去,就算只是打个转,赶着回燕州,今晚上估计也很难到吧!”
她心里何尝又不清楚。
阮绵把膈应藏在心底,嘴上无比坦然:“那不正如你意,他不在,你可以好好在奶奶面前表现,顺势取代他的位置。”
这回,陆显不说话了。
阮绵没再多加搭理他,自顾去取后备箱的年货。
看着她开后备箱,再取出东西,一系列的动作干脆利落。
陆显走上前。
靠近她车的后门位置,身姿斜斜倚着:“对于财产跟家业,其实我没多少心思,跟他斗是咽不下当年的夺妻之仇。”
闻言,她拎着东西的手猛然颤栗下。
很轻微,眼神里的怪异也是一闪而收。
经历过一个陆淮南,她不相信陆家任何的男人会是痴情种。
“那你这牺牲也挺大的。”
陆显知道她在讽刺自己娶阮渺的事。
他倒不藏不瞒着:“娶她只是权宜之计,你真以为我跟她要过一辈子婚姻?”
阮绵早知道,也不想管。
越过男人,她往屋里走。
陆淮南不回来是他的事,自己该做的还得做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