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绵眼角余光瞥着他的手指:“我困了。”
“还喜欢宋砚安?”
她眸子微挑起:“我现在有这个心思去谈喜欢吗?”
“因为姜轻慈?”
“陆淮南,你的问题真的很多......”阮绵顿口气,提声:“也很烦。”
她觉得他烦?
这个“烦”字,久久萦绕在陆淮南心底,挥之不去。
面对面相站,距离不到半米远,透过沉寂的空气看她:“我让你很烦是吗?”
“是。”
阮绵眼底含笑,却是在发冷的笑。
她语气坚定,立场鲜明。
不知陆淮南脑子打哪转了个弯。
一本正经的问她:“那我是不是能理解为,姜轻慈跟宋砚安好了,你心里难受把气撒在我身上,觉得我不如他,所以看着我就烦。”
设想问问,他哪里不如宋砚安。
倒是宋砚安,不定有他有钱,有他身体好。
阮绵眼皮跳动,像是被恶气冲昏了头脑。
她张嘴,话说得云淡风轻:“是,是,就是。”
陆淮南手指的力道,以秒速增加。
胳膊骨似要断裂,疼到她面容扭曲,咿呀出声:“你干什么?”
“阮绵,我不如他?”
他手抬起将她往后按压,阮绵后背嘭地一声撞在墙上,她感觉眼冒金星,口齿都有些不伶俐了:“放开我,别碰我。”
阮绵吼声特别重,特别大。
胳膊活生生打他手里挣扎开,怒目相对,她甚至不愿意说什么好听话:“陆淮南,你怎么跟人家比?”
她活脱脱就像是一只夺门而出的兔子。
红急了眼,就差往她脸上伸爪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