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南:“你能这么想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外边那些狼,他有办法帮她挡着,最怕的就是她自己妇人之仁,最终害了自己。
好在阮绵足够理智,她态度立场也非常的坚定。
阮绵心情无比复杂。
一边是碍于陆淮南的帮助,一边是对他跟蒋自北事情的厌恶童心,心被彻底一分为二,左右撕扯她的情绪。
“你没什么想说的吗?”
陆淮南想,只要她问,他一定跟她全盘托出。
关于蒋自北。
关于他留在盐城的这两天。
闻声,阮绵薄冷的目光里,渐渐燃起几分笑容。
她勾勾唇角,说:“不说了,那是你的事,不管是作为什么身份,我也不该过多的问,毕竟这段婚姻从一开始......”
喉咙哽了下,阮绵强行撑住眼眶的灼热:“从一开始就是各取所需,大家说好私生活互不干涉的,再者说了,我很早就做好了让贤的准备。”
因为这个位置压根就不是她的。
霸占这么多年,够了。
阮绵说:“今天去盐城的事,跟你说句对不起,是我态度不好。”
是她过界了。
按理说,陆淮南没非要跟她解释的。
所有的话都是心平气和吐出的。
她越是云淡风轻,陆淮南却愈发觉得难受。
尤其是看着她单薄的身姿站在那,心软化得不成样子。
阮绵笑笑:“那我就不打扰你了,明天要早起,我先去休息了。”
“阮绵。”
她没回眸,若是看一眼,都能看到陆淮南那双凤眼中,深沉到痛苦的不舍跟心疼,眼里晕开雾气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