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的不过就是这燕州总有那么一些小心眼的人,当面一套,背后里给她使绊子。
江岸吐得脸红脖子粗。
阮绵搀着她坐在洗手间的沙发上,手里就着纸巾给他擦脸。
她一言不发,但心疼得揪起。
到底不是那种狠心的人,她即便没法爱江岸爱到撕心裂肺,爱到不顾一切,爱到轰轰烈烈,却也会因为他这些行为难受。
“生气了?”
“我生什么气,你自己都不把身体当回事。”
阮绵伸手丢掉纸巾。
江岸顺势拉她一把,拽进怀里抱住。
他力气很大,尤其是喝完酒,全是蛮力。
她秒变认真脸:“这里是洗手间。”
“我要想干嘛,我看谁敢管我。”
一喝酒,江岸那张脸就尽透着一股子混气,阮绵叹口气,眼底挂起再明显不过的担忧:“为了我,也别把自己喝成这样,你不心疼我还心疼。”
他闻到什么,脸靠近:“你身上怎么有烟酒味?”
阮绵心猛然咯噔一声。
她刚从陆淮南家出来:“刚从饭局上下来。”
江岸许是真的喝得不太清醒,他是很薄的那种单眼皮,眨巴眨巴,说:“阮绵,我总觉得对不住你,让你跟着我受苦,有时候我挺恨自己的。”
“那我也不能总靠着你的身份,到处笼络人心吧?”
真要是这样,江岸还挺开心的。
就是因为她不这样,他才觉得心里负担大。
江岸吐完,两人成双入对的再进包间。
阮绵很懂事的,把酒先敬给蒋培生:“蒋总,我来晚了,自罚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