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丁丁生产没几天。
元气恢复不满,出声有气无力的:“绵绵,要不你回去一趟?”
“人家结婚,我回去干什么?”
涂丁丁砸吧下唇:“我觉着......陆淮南在等你。”
说话间,她直勾勾的睨住阮绵的脸打量,见她是真无动于衷,才再说话:“他也挺可怜的,陆显一结婚,人家一家子和和睦睦,这个陆家可真就是他一个外人了。”
“整个陆家不都是他的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
阮绵削好苹果,塞给她:“怎么不一样?”
“谁都知道,赢得了家业,没人爱还是个外人,他爸当初连他妈的死都不难过,你真以为他把人接回来就能把他当自己儿子看待?商场老狐狸了,心里盘算什么谁不知道。”
涂丁丁叭叭叭的说:“陆奶奶又不管孙子间的事,这陆淮南不就是那个家的外人吗!”
阮绵:“那是他自己的选择。”
“对他,你真没一点感情了?”
“你不吃,那我吃了。”
手里的苹果往回拿,她径自塞进嘴咬了一口。
入嘴是酸的,阮绵强撑着脸部肌肉的狰狞扭曲,靠说话转移注意力:“我又不是超人,刚从一个男人身上脱离下来,就能马上接受下一个。”
涂丁丁坦白了:“绵绵,有件事我觉得不能瞒着你。”
“你说陈正则做物流公司投资那事吧?”
涂丁丁满脸愧疚,话都说不出来。
考虑家庭重要性,加上涂丁丁身子骨差,陈正则寻思要在本地做点生意,方便照顾妻儿,选来选去做了物流这一行,万事俱备差笔投资合伙的钱。
陆淮南算是从天而降的救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