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点血腥,加之红肿,更显得迷离魅惑之态。
连她自己看着,都觉得很是动魄。
更别说是男人了。
阮绵修长的手指抚在嘴上,触了触,伤口发疼。
“嘶......”
卷了张纸,抿在唇边把那丝血迹擦干净,她伸手去丢,手边的手机响,屏幕上亮起一串陌生号码。
阮绵拿起手机,压了压心底的情绪,背对洗手池倚着台面:“喂,哪位?”
“到家了?”
陆淮南低沉的嗓音,掺着些许酒后的慵懒不羁。
一瞬间的事,她心脏犹如被人绑住高高悬起,出声的音质略显得沙哑:“刚到一会。”
“在洗澡?”
陆淮南问。
闻声,阮绵才恍然想起浴缸里在放着水,他是听到声音才问的。
浴缸里的水早满了,此时正沿着四周的浴缸边沿,不断的往外溢水,溢得满地都是。
她连进去关掉。
阮绵两只脚踩在水上,毛茸茸的拖鞋沾湿了一大片。
“在听吗?”
“刚才关了下浴缸的水,你说,我听着。”
手机那边持久的沉默无声,一点点背景音都没有。
阮绵也没急着挂电话,等他主动再开口。
约莫过去一分多钟的样子,陆淮南在摸烟盒,发出细碎的抖烟动静,紧随便是打火机叩响的声音,再往下才到他的话:“阮绵,突然很想你。”
准确说不是突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