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瑶低着头吃饭,口吻不重,但足够的阴阳怪气。
江岸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言外之意,只觉心烦,拿纸擦了擦嘴:“李锦心坚持要告你,不肯松口,咱们得打长期战,短期内你最好在家......”
“江岸,你拿我当什么了?”
秦瑶脸很红:“被你圈养在豪宅里的金丝雀吗?”
江岸起身便要离开,连句回答都懒得说。
两人之间的关系,就仿佛是冰降到了极点,再被人一锤子把冰砸碎了。
秦瑶深吸口气,满嘴的苦水往下咽。
她蹭地站起,掀翻了一桌子的菜。
“谁也别吃了。”
对于她发疯的行为,江岸表示无动于衷,他这个人的秉性向来如此,在外容不得人招惹,在内若不是他在意的人,他看都懒得看半眼。
掉碎在地的瓷碗渣滓,深深扎进秦瑶白皙的脚背。
她疼得站都站不稳了,手扶住饭桌,满脚的血。
江岸取了医药包,给她处理干净。
秦瑶依旧站着纹丝不动:“你现在不爱阮绵了,但是也不爱我,对吗?”
他挺直腰杆,把医药包随手一丢:“闹够了吗?”
“没够。”
“那你继续。”
秦瑶一巴掌甩过去,打在江岸侧脸上,五根明显的手指印浮现,他卷起舌尖顶了顶内脸廓:“你想得到的也都得到了,现在还想干什么?”
“你不就是怪我拿话去激她嘛!我要不那么做,你以为她会死心?”
江岸眼圈红得骇人:“所以你这是在帮我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