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沐浴露了?”
“别转移换题。”
陆淮南依旧像盯鹰般,盯着她不放,眼睛要在她身上盯出两个血窟窿来。
“那你说,这事怎么才能过吧?”
阮绵觉得有些头皮发麻,她伸手挠挠后脑勺,索性直接摊牌了。
他还有他自己的一套理:“怎么?没理,腰杆不直,开始跟我玩翻脸不认人这一套了?”
“我......”
话到嘴边,还是没吐出来,原来真正的欲言又止是这种滋味,阮绵头一次觉得自己虽然长了一张嘴,可长嘴比没长还难受:“下次不会了。”
陆淮南没继续搓磨她。
转过身,开火捞面,霸道专制的说:“你根本就没有下次。”
阮绵一边在心里暗戳戳的嫌弃他话说得太过绝对,一边不得不好声好气的应和他。
尽量避免氛围搅合出火星子。
她愣愣的看他捞面,再把那一大盘白切鸡拿出来,端上桌。
阮绵肚子里的馋虫全被勾得一丝不剩。
昨晚上喝完酒,到这边她就连续吐,吐得胃里空无一物。
饿,那是真的饿。
阮绵从没感受过,对食物这么馋欲。
陆淮南骨节分明的手指端起一碗面,回眸来看她,语气淡淡的道:“愣着干什么,你的那碗自己端进来,吐了一晚上,还要我伺候你吃东西?”
深知理亏,她马上凑过去端起往客厅走,干脆利落得眼都不带眨巴一下。
他坐在对面,给她递过来双筷子。
阮绵握着碗边沿,搅拌得有些急促,拌得差不多就往嘴里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