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南笙也是个知趣的男人,他跟沈叙性格大不相同。
“今天的事,我替阿岸感谢你。”
“乔先生客气了。”
车沿着路开往医院,阮绵搓了搓手:“他在国外过得还好吗?”
乔南笙嘴角荡漾起一丝轻笑:“你指的是他一个人,还是跟秦瑶。”
“我随口问问。”
许是沈叙当初各种刁难她的缘故,阮绵在江岸这些朋友面前,总是显得比较拘谨。
乔南笙偏头快速的扫她一眼:“你好像很怕我们。”
“谈不上怕,避嫌肯定是有的。”
“阿岸过得挺好的。”他手打方向盘,嘴里的话自然溢出:“你跟阿岸之间也没有谁对谁错,按照他那个性格,你们就算好,能不能走到最后也是问题。”
江岸注定不可能跟她义无反顾的在一块,他们之间隔着的不仅有父母。
一旦当所有的角色阻碍出现,谁都能想到结果。
阮绵低笑,眼底是一层层涌动的复杂情绪。
乔南笙这番话,算是说到了她心里去。
车稳稳停下,她去解安全带。
乔南笙直言不讳:“我们的立场不同,站位不同,有些事情上多有得罪,希望你能不计前嫌。”
阮绵深深提了一口气,她其实心里挺多话的。
好不容易到了嘴边,可又觉得说与不说已经不重要了。
她跟江岸是过去式,这辈子都不会有可能再联系上,就是一条完整的绳子,被一刀割断,一分为二,不可能再完好如初的重新系起来,就算强行系好。
也会留下一个过不去的结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