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分开,就会变得关系别扭。
“砰......”
客厅里沉重的摔砸声,打破沉默,陆淮南在那边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卢卡又不听你话?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
阮绵翻身下床,赤着脚往外走,鞋就在床边都没顾得上穿。
看到的一幕是,卢卡吐着舌头斯哈斯哈的站在她新买的鱼缸边。
鱼缸已经碎成一地碎渣,满地的水渍,顺着好几处流到沙发脚,电视机柜。
几条通体红白的金鱼,躺地板上奄奄一息,动弹都费力。
阮绵扶额:“卢卡,你又搞破坏。”
“汪汪......”
卢卡朝它低叫,叫声是赤裸裸的在向她炫耀战绩。
快步走上前,阮绵率先把卢卡薅下来放进笼子里,满地的碎渣,她回屋去穿鞋,跟陆淮南的电话连线里,隐隐约约传出一些说话声。
许是女人的直觉。
她觉得对面是个女人,虽然足够信任他。
出于本能反应,阮绵最终还是拿起听着。
难得见他,晚上吃饭方以禾也欢心,在酒桌上多喝了几杯,陆淮南送她上车不慎把衬衣扣子掉落在她车里。
本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,一颗纽扣罢了,她亲自跑来归还。
敲开门,她强撑着仅剩的意识,摊开手掌:“学长,你的纽扣。”
雪白小巧的掌心里,落住一颗蓝黑色的纽扣。
看她样子,酒的后劲很足。
陆淮南眉心很轻的蹙了下,伸手取走,随手放在酒店玄关处的吧台上,回眸问她:“你怎么上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