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,他已经站起来去套外套了,动作很是麻利。
她懒,又不想动,陆淮南索性也就让她穿着睡衣,随手搭了个毯子裹在她身上:“抱你还是自己走?”
阮绵下沙发穿鞋:“自己行。”
跟她预料猜想得毫无偏差,季节性惯发的皮疹。
医生开了点药就让两人回去了。
阮绵还惦记着晚上跟钱晋安的饭局,一副愁闷的嘴脸。
陆淮南的回答,都没给她反驳的机会:“比起工作跟生意伙伴,当然是你最重要,我已经跟钱晋安说了,今晚的饭局取消,等回头我们再约他,晚上好好陪你。”
过分的陪伴,令她觉得受宠若惊。
毕竟先前他一出差,那可都是一月半月的。
晚上陆淮南带她去吃当地很著名的粤菜,很符合阮绵口味。
嫁给他之后,在燕州生活好几年,她也经常馋这一口,奈何总是吃不上。
她强忍着欲要勾起的嘴角:“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?”
眼前是一盘黄灿灿的避风塘炒蟹,香味扑鼻,色泽诱人。
陆淮南打桌下探手握住她五指,指节稍加用力紧攥着,欠欠儿的说:“你可是我老婆,你爱吃什么,不爱吃什么,我能不知道吗?”
这句话,多少是令人心酸。
以前他可能想都没想过去了解,阮绵此刻有种风水轮流转,老天开眼的滋味。
总算是转着转着,转到她这了。
她垂了垂视线,抬起的眸子很是晶亮清澈,平静的说:“那你夹一块喂我。”
陆淮南夹起,试探的往她嘴里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