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得梨花带雨,这怕是她做梦都没想到的结果。
千藏万藏,被埋在地底的秘密都能被人掀起来。
“我......”
阮绵笑,眼角有泪:“如果你没听明白,那我换句话说。”
她说:“如果不是有人揪出你的孩子,拿捏住你的把柄,你会跪在这求我,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?”
这个世界上哪有多少人是真正的忏悔。
只不过后脖子被人拎住了,权衡利弊后的不得已罢了。
阮绵又不是不懂这个道理。
话毕,她拍拍裤腿作势起身。
程清子一把抓住她小腿,双膝跪地挪到她身前:“那要怎样,你们才肯放过我?”
阮绵拉不开。
玩味的逗弄她:“怎样?好像你也就只剩下你这条命了,但我们不想要你的命,这件事我帮不了,也不可帮,至于淮南要怎么做,我尊重并且支持他的选择跟做法。”说到尾句,阮绵加重音,咬牙切齿的吐出。
车开走时,程清子被甩趴在地上。
周围全是人,对她指指点点。
阮绵双手紧握方向盘,眼睛涩得难受到眨一下都是凌迟。
陆淮南的电话打过来。
她深吸气,接听:“喂,老公。”
他嗓音比起昨晚,好了太多:“晚上我们跟阿衡还有阿晏吃顿饭,你带顾远行他们一块来。”
“聚会吗?”
“也不算,简单的饭局。”
阮绵率先嗯了声,随后才说:“刚才我见了程清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