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经那么心疼他的,心疼到他手破点皮,都会大惊小怪,帮他上药包扎。
每当他喝多酒就会胃痛,也每次都是回家就能看到一大碗温好的醒酒汤。
陈堇阳又痛恨自己做错事,又在心里一边埋怨黎近对他的冷漠跟无情。
陶闵亦无奈,陈家就这么一根独苗,打不得骂不得,更是不能挫他。
“我答应你两好,但有条件,你得回来马上继承家业。”
望着陶闵亦无可奈何的脸,陈堇阳呵呵笑。
他笑得眼角泪水肆意,肩头都在颤抖。
嘴里不止的发出声响:“妈,晚了,你真以为她多乐意进咱们家门?她这辈子怕是最恨,最不愿进的就是我们陈家的大门。”
陶闵亦气到哑口无言。
都说富家子弟出情种,她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儿子不是情种。
是情场浪子。
陈堇阳在外边那些瞎混的女人,陶闵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从不管,只要他不搞出事情来,由着他性子去。
反正像他这样的身份,最终迟早都是要回来继承大统的。
圈子里的人,无一例外。
陈堇阳生得好,在陈家没人跟他争宠,更没人跟他争夺财产权,陶闵亦一退休什么都是他的。
看到他的狼狈跟决绝时。
这一刻,陶闵亦才明白,陈堇阳这辈子要耗死在黎近身上。
知道归知道,但她不甘心。
所以,她再三打听下,背着陈堇阳私自找到黎近谈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