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衡砸吧嘴,把陈堇阳压坐下去:“你也消停点。”
他手跟唇都在抖,是肉眼可见的那种。
陆淮南往前凑身,递给他一瓶水:“真要是爱她,就放她走,她现在肯定比你过得难,一个大男人别总是那么自私。”
陈堇阳满脑子都是陆淮南劝他的这句话,为她好就放过她。
黎近今年25岁了,她的青春都耗费在他身上。
女人没有几年青春的,说一千道一万,那都不是黎近对不住他,而是他对不住人家。
陈堇阳在回公寓的车里哭了好惨一通,喉咙都是那种压抑的哽咽声。
一想到跟黎近的点点滴滴,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掉。
司机见他哭得好生伤心,试图探问:“先生,您这是遇上什么事了吗?”
陈堇阳那么要面子的人。
他抹掉眼泪,推门下车,又突然想起什么,跟司机扫了打车费。
司机见他急匆匆的下车,本都想叫他了,谁料到他自己回头扫码。
陈堇阳拽着个手机,险些没握稳手一松机离手掉下去,他狠狠吸鼻,故作坚强潇洒的说:“我没事,就是家里的猫丢了,没找回来,心里难受。”
司机:“找不到就算了,再买一只新的吧!”
“买新的?”
陈堇阳苦笑。
“是啊,看样子你很喜欢猫。”
陈堇阳眼神涣散,他笑得难看:“错了,我不是喜欢猫,我是只喜欢那一只猫,别的猫都不是她,我都不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