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”江岸悠然开口:“我远道而来,连杯茶水都不给喝?”
陆淮南话是跟康堇在说:“你先出去泡杯茶。”
门再度拉开到关上,不过三四秒的时间。
“说吧。”
陆淮南没太多的时间跟功夫和他耗,看江岸的眼神,正如眼中钉。
江岸又恰巧跟他性子相反,他越是绷得紧,他就越是放松,更不在意:“不急,等你秘书把茶水端上来,我再慢慢跟你聊,这事情一言两语说不完。”
陆淮南嗓音压抑:“江岸,你在耍我?”
“耍你我有必要跑到这来吗?”江岸:“陆淮南,我是有闲,但不是有病。”
且看他一副真样,陆淮南也就信了。
苦苦等到康堇端茶进门,再到江岸喝下大半多,江岸夹了支烟衔在嘴上,点烟的动作颇为在嘲讽陆淮南。
“你不是一直在查蒋自北的事吗,我手里有点消息。”
此声落定,陆淮南的表情明显的僵在脸上。
这一切都是江岸能清晰看到的,他夹着烟的手指掸掸,烟火飘落在他锃亮皮鞋尖头。
他低声说:“蒋自北的事确实跟陶征有关,但跟你老婆没任何关系。”
陆淮南很敏感,也很聪明的。
他立即反应过来:“你跟她认识?”
江岸又身姿退回去,后背陷在软沙发中,换了套和缓的口吻:“朋友。”
陆淮南嗤笑,心底五味杂陈,这事阮绵可从未跟她提及过半句。
“我也没想到,这辈子会跟你老婆成为朋友。”江岸嘴上说话,心里偷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