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祸害人的凶手,却能依旧生活得逍遥自在。
江岸慢慢的抬起脸来,他那双微翘的狐狸眼中,凝聚着满满的复杂情绪。
陆淮南多伶俐的人,能把他眼神里的每一个细节看得透彻。
他不惜再补一刀:“再招惹她,别怪我让你重新回忆一下。”
江岸两只手攥得死死的,夹在指间的烟戛然而断,正在燃烧的烟头掉在他皮肤上,他不知疼般,手都没动半下,任由着烟火在他皮肤灼烧,烤出焦糊味。
直到烟头都灭了。
江岸慢悠悠的伸手拍掉,眼底神色不明:“既然如此,那我不打扰。”
他起身离开,陆淮南并未阻拦。
陆淮南的话伤到了江岸心窝子,正如是有人拿锋利的刀刃刮他心头肉。
他宁愿舍弃蒋自北的一手资源,都要困住阮绵。
江岸坐在他那辆新款的拉法中,仔细想了又琢磨,喃喃自语道:“陆淮南,我劝你是最好别爱上阮绵,不然日后有你好受的日子。”
......
乔南笙朋友生日那天,一同邀请了江岸。
很不巧的是,阮绵也在行列中。
她往那一坐,眼高于顶,看都不带看他一眼,装作不认识人。
江岸都给她这副模样整得哭笑不得,沈叙蛐蛐他过去打招呼,阮绵还没给他好脸,阴阳怪气的说一句:“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今天没带女伴?”
坐在沈叙那边的几个女人故意往这边挤,挤得江岸也只能靠近阮绵。
她当他是逗乐子,脸色登及变冷好几个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