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衡拽着陆淮南,乔南笙也没好到哪里去,他是真怕江岸喝了点酒撒野,冲上去跟人对打。
两边的脸色各不相同。
“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几时。”陆淮南红急了眼,咬牙切齿,恨不得一口把江岸撕碎。
江岸也不是个认输的主,呵呵笑,加上那点酒劲上头:“得意几时是几时,哪怕我不得意,现在也轮不到你陆淮南得意,我也不吝啬告诉你,她在国外过得很好。”
这话,就像是在说:陆淮南,没有你在她身边,她过得很好。
所有的眼泪蓄积在眼眶里。
陆淮南往回逼退。
他冷声呵笑:“是,你倒是真得意,但我就好奇,你既然跟她好了,何必在我面前秀这一通,正所谓缺什么就越爱秀什么,还是说你根本就没得到她的心?”
其实大家心里都没底。
不光是陆淮南,江岸亦是。
所以互相吐出的话,无疑都是扎在彼此心上最狠的那一把剑。
江岸从满脸的笑意,再到绷紧牙关,恨不得上去跟他打一架。
陆淮南多伶俐。
他早看出他这反差,言语不饶人:“看来我没说错,你也没你自己说的那么得意。”
“陆淮南......”
“有事吗?”
江岸咬咬牙,把气咽回去:“没事。”
他明白一个道理,自己越愤怒,才会让陆淮南越痛快,所以只有他表现得若无其事,才能让对方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