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南脚步顿了半秒,随后再次提起。
他什么也没说,却又什么都说了。
连乔南笙都看不下去,深喘口气:“你何必去招惹他?阮绵跟他又不可能。”
江岸也是鬼使神差的,他就是想看陆淮南难受,看他为此痛苦不堪。
他磨着后槽牙,吐出口带血沫子的口水,冷呵声顺着鼻息溢出:“也没什么,就是看他不痛快,我心里爽。”
“行行行,你也目的达到了,赶紧上车回去。”
乔南笙是真怕江岸脑子里一会一个主意,待会又觉得心里不够来劲,冲上去再刺激一番陆淮南。
他耗得起,他耗不起。
上车赶回家,江岸故意刺激陆淮南的给他打电话,该说的,不该说的说了一大通。
说完就挂断。
他此时就像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,站在权利的顶峰,想怎么踩踏陆淮南,就怎么踩踏。
那种错觉感,一度让江岸以为,他就是真正的得到过阮绵。
实际上,他的内心比谁都空虚。
而在国外的阮绵,对这一事浑然不知情。
在燕州待了半个多月,江岸没忍住去国外找她,当时他嘴角的伤疤好得差不多了,就剩一点点结痂的印子,难免还是被阮绵那双精明的眼睛挑出问题。
她仔细看,遂而淡然的问:“跟人打架了吧?”
江岸自然是不会跟她说和陆淮南打的。
他巴不得她失忆,连这个名字都记不起来,又怎会舍得在她面前提那个旧人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