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岸不怕别的,就怕是芩书闲出了什么事,他喉口的呼吸一窒,情绪有点上头,脸红脖子粗,迫使自己冷静下来:“你......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他问得小心翼翼,也问得心脏砰砰狂跳。
连脑子里跟身体里的酒精都醒转大半,头也没在桌上那么昏沉了。
胃里的翻腾劲,也跟着减轻不少。
“盛清时他......侵犯了我。”
声音不重,可传到江岸耳朵里,那真的犹如一记重拳,狠狠的砸在他心尖上。
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,他手掐住身前的栏杆,握得手指骨发疼森白。
江岸咬牙,低沉的声音似要杀人泄愤:“你现在在哪?我让人过去接你。”
庆幸的是,他起码还能说出话,不至于吓到芩书闲。
其实这时候,江岸心已经乱了,甚至都想好了怎么弄死盛清时的打算,他觉得他不会放过他的。
“我在海港酒店。”
芩书闲完全是打着颤,才把一句话几个字说清楚。
除了深深的心疼,江岸全是愤怒,他脸部表情都快扭曲变形,整个人像是受到什么强烈的刺激:“好,你别乱跑,如果不安全的话立马报警,知道吗?”
芩书闲蜷缩在酒店床上,她根本没法动弹。
此刻的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,浑身上下不知道多少被盛清时折腾出来的伤。
她做梦都没想到,盛清时会侵犯她。
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的男人。
每当回想起一切,就如噩梦般在芩书闲脑海中重新上演,她十分压抑的喊了声,连哭声都掺杂着浓烈的血腥味:“江岸,要是你过去说的话还算数的吗,我可以跟你好。”
江岸再是卑鄙,也不可能做到这个份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