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为女人,詹敏唯一能做的,就是心疼她的遭遇,在江岸面前多帮她说几句好话。
就这样芩书闲跟着詹敏回到燕州。
江岸打发走禺山别墅所有的佣人跟管家,詹敏送芩书闲进门时,他亲自下来接的人,脸色黑沉得吓人,话说给詹敏听:“你去叫沈医生过来一趟。”
“好。”
芩书闲脚步走得很麻木,是那种机械式的僵硬。
你拽她走一步,她才懂得往前走,全程都是靠人搀扶的。
江岸生怕自己手一松,她人就直接摔地上去。
眼里抿着怒火跟隐忍,他目光定定望向她的腿,脚踝处的伤刺目辣心。
门外寒风大作,吹得两人都冷到了骨子里去。
江岸的脸色比这燕州的冬天还要冷上好几度,芩书闲的每一步都几乎踩在他心口上,那叫一个疼啊。
上次心这么疼,还是跟阮绵分手的时候。
上楼梯,芩书闲脚一崴,他连忙警惕的扶住:“没事吧?”
“没......”
江岸二话不说,弯腰将人直接打横抱起,芩书闲的耳畔皆是江岸嘴里粗重的呼吸声,更让人觉得他根本不是在呼吸,而是在出怒火的气。
她故意把脸撇开。
现在别说是眼前这个男人,连她自己都嫌弃自己。
许是猜到她心里所想,江岸脚步放缓,低声说:“有话先进去慢慢说。”
一颗泪,就这么顺利的从芩书闲眼眶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