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该问的别问。”
江岸的车一路跟在后边。
目光紧锁着前方的路,他一边同远在国外跟阮绵度蜜月的陆淮南通电话:“算梁惊则那小子走运,我查过了,这件事跟他没关系,是盛清时一人所为。”
说这话时,江岸绷得后槽牙发疼。
一想到芩书闲的无助,他心跟着痛。
陆淮南:“那你做事掂量点分寸,凡事别太过头。”
江岸掀动眼皮,幽黑的眼半露在外:“这不用你提醒,我自己清楚。”
对付盛清时这样的人,就算不让他死,也得让他生不如死,他才长记性。
盛清时被带到一处酒吧街的地下室,地方是江岸提前找人备至好的,里边潮湿阴暗,像极了那种扣押犯人的地牢。
“老五,把他脸上麻袋摘下来。”
有人负责摘麻袋,唰地一声响,撕拉声刺激耳膜。
那粗糙的麻袋料子,刺拉到盛清时的脸,他蹙眉睁眼,头顶高悬一顶吊灯,由于灯的位置低俯着,以至于他睁眼时不敢过于大胆,灯光太刺眼了。
江岸坐在对面一张破旧的木椅上,翘着腿在抽烟。
姿态娴雅又慵懒。
若你是仔细查看,才能看清他眼底那抹深沉的痛恨跟憎恶。
江岸没作声,一只手支着抽到半多的烟,定定的瞅向他。
盛清时吓得一瞬脸色刷白,他双腿蜷缩的往后退:“江岸?”
“正是你劳资我。”
江岸鲜少这般吐词粗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