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晏生跟沈轻舟绕过去,往车里坐,江岸则是坐在驾驶位。
几人上车,彻底隔绝了车外的喧嚣跟嘈杂。
程晏生率先开口:“当时出事的酒店服务员说,盛清时人倒是进去了,不过没在里边待多久,不到五分钟的时间,按理说他没可能在五分钟内......”
话点到为止。
程晏生说话时,一直在看江岸的脸部表情,他脸色略微变幻。
程晏生再度道:“人出来后,没再进去过。”
许是刚才用脑过度,人又刚冷静下来。
江岸一时间没转过弯,他目光呆滞了两秒。
沈轻舟出声:“我们怀疑盛清时根本没对芩书闲做什么,他搞出这一场戏,就是自导自演的。”
“那......她身上很多伤。”
程晏生:“这点不难解释,既然他就是要做这场戏,那肯定会做逼真。”
江岸突然就觉得脑子快炸了。
很多细节旁人不知道的,他最清楚,那日陪同芩书闲去医院,她明明检验时,已经不是第一次,如果说盛清时没碰过她的话,难道是别的男人?
越往下想,他觉得心脏快承受不住。
连忙止住了想法,江岸抱头脸往方向盘上压。
“我们只是怀疑,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发生过,只有盛清时一人知道。”
当时芩书闲被带进包间,人是处于昏迷状态,若是她知道盛清时对她不利,她绝对会反抗的。
过程中具体发生了什么,芩书闲自己都不清楚。
这时,江岸想到了一个人:梁惊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