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的芩书闲明显有些咬牙切齿了。
去冰箱拿了水:“你不是渴吗,想喝什么?”
江岸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,摆弄她叠在茶几处的拼图:“有什么喝什么,我不挑。”
拼图是一张蒙娜丽莎画,才拼到三分之一的样子。
他拿起图块,接着往下拼。
芩书闲站在旁侧,看他拼图认真的模样,三两下几大块位置成功拼合上,手法那叫一个灵活巧妙,着实在眼前一亮:“你也会玩这个?”
“小时候玩过。”
江岸的眼力可比她要好太多了。
“喝水。”
这边是酒店配备的冰箱,她打算长住,就临时添置了些东西,芩书闲把脉动给他,自己喝的可乐。
江岸接过,也没什么兴致的喝下几口,很是敷衍。
他原本上来就不是为了光讨这一口水喝的。
芩书闲以为他不爱喝:“你不喜欢喝饮料?那我给你去拿矿泉水......”
“不用。”江岸拍拍身侧的沙发:“先坐吧。”
她没坐,而是挪了点步子,坐在另一边去,脸上虽没任何防备警惕,行为什么都表达了。
他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。
芩书闲对他的戒备心,就像是打娘胎起天生的。
江岸倾了倾身子,放下水瓶,扭头去打量她的脸,上下一番过后,他啧地出声道:“芩书闲,你当时在餐厅报警的时候,心里在想什么呢?”
好家伙,这一句话直接问到她点子上。
“没想什么。”
“你怕我出事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