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他没做过这么龌龊的事。
芩书闲在他怀里一直喘气,那种滋味很不好受的。
江岸一根手指探到她脖颈处,从她锁骨的位置往上滑动,滑到下巴顶住,动作顿了顿,他眼皮一掀,露出的黑眸特别的富有攻击性:“不过你确实有仗着我喜欢你的资本。”
从未有一刻,让她觉得江岸这个人是危险的。
她眼红:“那我想问一句。”
“想问什么?”
芩书闲还抬着下巴:“在你心里,有没有给我订一个保质期限?”
这个世界上,相信童话故事会在现实发生的女人,那不叫傻白甜,那是愚蠢至极。
她今年都这把年纪了,恋爱脑的病早好得差不多。
江岸在她脸上看了又看:“什么保质期限?”
“就是对一个女人的新鲜感,我是多久。”
芩书闲问得很直白。
如果真的避免不了要跟他发生关系,那她想,也得是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的情况下,她得分析好自己的定位跟身份,不给他惹麻烦,也不给自己惹。
“你想是多久?”
她果断回答:“我不想。”
江岸:“我先前说过娶你,你以为我是开玩笑?”
芩书闲提声:“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的吗?又或者换句话说,江少跟我相处这么短时间,到底是什么促使你要跟我结婚的念头?”
他自己都觉得荒谬。
他深深直视着女人,芩书闲也在看他。
她说:“江少说不出来,是觉得心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