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是这一句,江岸说的每一句都像是刻意的引她上钩。
芩书闲深觉危险。
他没给她喘气的机会,继而道:“三十岁的女人应该不是二十岁的恋爱脑了吧?”
她抬起手,抹了口嘴角。
心里很不是个滋味,不知是觉得被江岸亲,有种被侵犯的意思,还是他这句三十岁的女人冒犯了自己。
“三十岁怎么了?歧视三十岁的女人?”
要真说起来,二十岁的女孩还不一定有芩书闲单纯干净,起码在她身上,江岸真的没看到半点杂质,她干净得像一张白纸,聪明有心机,但也诚实。
“我喜欢谁,不喜欢谁,用得着歧视吗?”
江岸说的是实话,也是他的心里话。
芩书闲没话说:“用不着。”
有一点,他不想承认的是,她的性格跟当初的阮绵真是如出一辙。
天底下就没见过这么像的,都倔着那口气,低个头能让她死。
江岸没有为难她,到点的时候人就离开走了。
他给她发来条短信:「好好考虑。」
嫁给江岸,是她高攀了,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。
......
余后的三日,江岸一直待在港城,港南项目进展到关键期,两方都得派管得住事,说得上话的人近期负责。
他脱不开身,燕州跟踪案子的事情就暂时交给詹敏去办,他带的助理也是临时从公司派的。
商衡笑他:“不知道的,真得以为你是个恋爱脑。”
岂料,江岸点头:“恋爱脑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