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晕晕乎乎的在车里转了好几次身,总有种随时要晕厥过去的错觉。
江岸个高,手也长,单手揽住她还绰绰有余:“这么快就醒了?我还以为你要晕个起码两三个小时。”
耳畔是男人的嗓音。
芩书闲试探性的动了动,浑身骨头痛得要命,她不动的时候又能稍微好那么一点点。
眼前做过什么,了然于心。
这时候,她要是再矫情的跟江岸讲什么清白话,那真是连她自己都想抽自己几巴掌,芩书闲楞了会神,才开口回他的话:“你有没有做措施?”
这事很正常,不必觉得羞涩。
江岸将她撇开的脸掰正,直勾勾,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说:“你怕怀孕?”芩书闲深呼吸。
他都这么问,猜想是没有。
心底有点儿莫名的酸涩,话脱声而出:“我没什么怕的,真要是怀了你娶我,那我正好攀高枝嫁进江家,往后余生不奋斗都能享尽荣华,倒是你。”
“你是真心大,还是装的?”
江岸没见过这样的,明明是她亏了,反倒来拿话顺他。
芩书闲下巴被他用手指掐着,动不得,只能上下嘴皮子一翻:“我没必要装啊,都这样了。”
什么叫都这样了?
搞得好像她很不情愿,是他在强迫她什么。
江岸眉梢挑动下,心里有点儿发堵,语气也不是那么好说话了:“芩书闲,今天的事可不是我强迫你的,是你主动送到我怀里的,这事咱们之间......”
“你不用这么刻意提醒我,我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他有些发泄式的松开她:“有数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