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不止耳朵难受,身体僵硬在原地,紧接再是心脏,发出紧绷痉挛的疼,不是特别明显,也不是特别重,但却令人无法忽视。
即便她有多么的不愿承认,不可改变的事实就是她在意江岸了。
并且是那种感情上的在意。
在听到陌生女人的声音时,她本能的有种攻击性,隐隐约约对江岸的占有欲也在攀升。
就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那般。
芩书闲在那冷风中端坐了许久。
直到两条腿都快失去知觉了。
她伸手,两只冰凉刺骨的掌心拍拍脸蛋:“芩书闲,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。”
打了个车往回赶,心里凉透,身体也凉透。
芩书闲来燕州这么久,还是第一次觉得燕州好冷,哪怕是车里开着28度的空调都暖和不了她那颗心。
窗外的霓虹闪过,市区夺目又繁华,处处都在彰显着这座城市的耀眼跟权利。
而她形如一只不起眼的蝼蚁,生存艰难。
她跟江岸的差距,也是在这一刻,显得无比鲜明。
现在国外差不多是七点多,这个点能跟江岸在一块的,还能接他电话的,还是个女人,其实只要不傻的人,都能猜得出对方的身份,除非是装傻不懂。
一颗清泪滑下。
落得芩书闲自己都一阵猝不及防,措手不及。
她伸手去抹,不抹还好,一抹更是不可收拾。
“小姐,你没事吧?”
司机询问。
打上车起,芩书闲的状态就不是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