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对她跟她母亲,那绝对能称得上好好先生,宠妻宠女的典范。
也是潭慈失踪后,芩书闲才稍微看懂了盛万松的一些真面目。
可要是将他跟逼死老婆的形象联系在一块,她还真不敢想。
盛清时的话,将她思绪拉回。
他问:“条件就摆在这,你想要真相,我就告诉你。”
芩书闲脸上的表情,也好不到哪去,她双手攥紧成拳,压在自己腿上。
盛清时在一步步的引诱她:“我猜到你们想怎样,想等盛万松坐不住了,主动跟你们摊牌,那我告诉你,他不会的,哪怕是死去坐牢,也绝对不会。”
都说知子莫过父,那换过来何尝不是一样。
盛清时对盛万松的了解,远比过芩书闲,毕竟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。
“盛清时,你觉得你还逃得掉吗?”
“那就一起去死。”盛清时笑说:“反正到死你们也不可能知道真相。”
“别太过分。”
芩书闲提高音量。
她就差直接站起身来。
旁边的人听到声音,纷纷侧目。
反观此时的盛清时,那叫一个气定神闲,镇定自若,跟刚开始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“肯还是不肯?一句话的事”
“好,我......”
芩书闲刚吐出一个好字,身后响起江岸沉重的低喊声:“别答应他,他在诱导你。”
盛清时看江岸的表情,只能用一个咬牙切齿来形容,他猛然要端起桌上的水杯砸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