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知情人透露,盛万松的继女同他关系紧迫,甚至曾怀疑她母亲是盛家所迫而死......」
外界媒体在各种盲猜,不惜打上她母亲潭慈的标签。
潭慈的事,芩书闲算是忍受过莫大的痛处。
她不是不想盛万松去死,而是她没法让他去死,现如今还被人反口倒咬一嘴的毛,那种激烈而又痛恨的心情,瞬间就涌到了她浑身的血液之中。
咬紧唇,她一一往下点开,每条评论都看得十分仔细。
不知过去多久。
芩书闲都感觉不到自己手麻,端着手机的手指始终维持着一个动作。
“芩小姐!”
司机连声喊了她两次。
她才稍有反应,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。
芩书闲没开口做声。
司机指着前方开过来的一辆银黑拼接的揽胜:“江总到了。”
江岸今天比较低调,车是人也是。
身上是件嫩绿色的宽松款毛衣,领子高高耸起,显得他脖颈特别的纤长贵气,头发没精心做过打理,几簇刘海懒懒趴在额前,他下车,顺着视线朝这边看过来。
看到人的那一刻。
芩书闲真是情绪没绷住,眼泪唰地一下就落在胸口衣服上。
她抬手去抹的档口,男人已然上车。
他不由分说,手指勾住她后脖颈将人往前带,轻轻的压在怀里。
江岸的唇抵着芩书闲头顶,吻了吻,声线亲和:“我没事,别哭。”
“盛万松的案子真的跟你没关系?”
她脸埋在他胸口处,出声不太清晰,嗡嗡的。
江岸扯唇调笑:“傻不傻,我真要是跟这事有关,你觉得警察会放我走?哪怕是我有通天的本事,也不可能从警局插翅飞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