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芩书闲低下头,钻进被褥。
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,失望也有一点点,欣慰更多。
她明镜儿似的,知道真正爱一个人,不会只想着上床那点事。
......
次日醒来。
江岸已经不在身边。
他睡过的那一半床单,连下陷的痕迹都不存在,仿佛根本昨晚他就没在过。
除了桌上的烟灰缸里那支烟头证明他确确实实存在。
芩书闲捂了捂脸,撑着疲倦的身板翻身起床。
口干舌燥的,抓起桌边的水往嘴里灌,水份略带咸甜。
像是有人在里边加了些什么东西。
“起来了?”
江岸穿着一身根本不合身的运动装,脖颈里搭了条粗糙起毛球的毛巾,满头细汗,满脸通红的推门进来,他那样子明眼人就看得出是刚跑完步。
芩书闲也大抵猜到怎么回事了。
她把水杯放下:“舅舅叫你去跑步?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不必什么都迁就着他们的,按照你自己的习惯来就行,反正我们不会在这边多住。”
她是怕他在这边待得不自在,毕竟农村人跟繁华大都市的公子哥,很多习惯上的东西无法匹配得上。
江岸倒得一副乐得模样,说话轻飘飘的:“还真别说,这几天跟着舅舅晨跑,身体都通透舒畅不少,看来回燕州我也得安排上。”
以往他倒也是有晨跑的习惯。
后来公司事多忙起来,也就渐渐把这习惯疏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