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她说真的什么都没有,对方肯定会怀疑,只好找了这么个借口先稳住人。
盛清时不想让江岸知道,她也不想。
李嫂满目心疼,把手里拿的毯子裹在她身上:“有什么事进屋再讲,这外边冷,你前几天才感冒好,要是再吹会冷风感冒了,到时候这婚礼怎么办?”
“嗯。”
芩书闲跟着进去。
盛清时寄来的那个包裹,放在客厅玄关处的架子上。
不大不小,差不多中号的礼品盒的尺寸。
外边一层纸壳子包装得很规整,一路送过来连个边角都没磕碰损伤,一看就是找专人派送的。
她想不到盛清时会给她寄什么。
看到她一直盯着那个包裹看,李嫂说:“你是不是想开包裹,我去给你拿剪刀。”
芩书闲没作声。
等着李嫂把包裹剪刀递到她面前,她微微低垂视线跟脸,仔细在包裹上掠过几眼。
没什么异样,除了没损伤外,几乎跟普通的快件没任何区别。
上边的地址写着禺山那边。
不用想,那是假的。
既然盛清时搞这一套,那他就断然不可能把自己真实的位置暴露。
芩书闲半分钟都没动静。
李嫂:“书闲,这里边装的什么,谁寄来的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刚才你出去打电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