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才敢壮着胆子跟她提。
要是成了呢,就当是她给覃衍做了件好事,不成也没什么大问题。
芩书闲笑说:“你就这么信任我?”
“也不看我两认识多少年了,你屁股朝那边,我都知道要拉什么屎。”
“咦,真恶心。”
“我还有更恶心的,你想不想听?”
芩书闲当即选择拒绝:“不想,你还是留着恶心别人去吧!”
她可受不了覃双双这口不遮掩的话。
覃双双是真什么都说得出来,但仔细看她,芩书闲知道,她是在想着法子让自己开心,转移注意力,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。
可谈何容易?
芩书闲即便跟人说着话,时不时的也会开小差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事。
潭慈走的时候,她连面都没见到一次,再见时,已经是化为一堆森森白骨。
她的自杀,以及盛万松逼着她做的那些事,都成为压在芩书闲肩膀上的一副重担。
覃双双挪开碗:“书闲,我说认真的,云城中学的工作你不用辞掉,先在那好好上着班,我哥呢,我会去跟他讲清楚,他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性格,这点我能保证。”
芩书闲低垂着眉眼。
嘴上没动静。
许久,才仰起脸来,吐出一句:“这些我都懂。”
“你这样一走了之,他心里不会好过,可能会记着一辈子。”
芩书闲不想让覃衍变成那样。
之于学长朋友,之于闺蜜哥哥,她都不愿意伤害他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