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:“双双,你现在有空吗?能不能开车过来一趟?”
覃双双也是听得半明半模糊:“啊?你说什么?接什么?谁要我去接?”
“我说你来接我一下。”
“我出去听。”
也不知道她是跟她说的,还是跟身边的伙伴讲的。
过了会,明显那边的声音清晰好多,也安静许多:“我刚才在酒吧没听到,你说什么来着?”
“你怎么大白天在酒吧玩?”
“朋友过生日。”
说话前,芩书闲朝着女人那边看过去,她距离她不到两米的位置,没看她,视线朝着对面,真的是个很朴素的女人,她不该有怀疑心的。
心里这么谴责着自己。
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芩书闲道:“你这会儿有空吗?我想你开车过来接我一下,我临时有点事没在学校,得去趟学生家里做个家访,地方很偏。”
“行,那我马上过去,还好我没喝酒。”
覃双双是那种能为姐妹两肋插刀的。
她几乎是想都没想,本能反应的回应。
挂断连线,芩书闲跟着女人继续往前走。
她边走边了解了一圈宋凯泽的家庭情况。
宋妈妈也是个苦命的女人,她那个年代的时候重男轻女,自己是被父母强行逼到这边结婚的,事后拿了她的一点点彩礼钱,给她弟弟结婚娶媳妇用。
娘家不重视,婆家对她更是不好。
宋凯泽父亲在世时,每回酗酒完,就往死里打她,次次都伤痕累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