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校的学生。”
“嗯。”
芩书闲大抵知道,商衡是刚才误会了,不过看他眼神回归到如常,多余的话她也懒得解释:“那个......最近还好吗?”
商衡挑眉,大概是觉得她这话问得有点出乎意料:“芩老师是在问我,还是在问某个人?”
她顿时有种泥浆封喉的感觉,喉咙里难受得要命,半点声都拉扯不出来。
芩书闲眼圈微红,她努力做到面不改色:“都过去了,过去的事......”
“是吗?”商衡低沉沉的说:“芩书闲,他可一直在找你,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够厚道?就算是顾及到当年你母亲的事,怕连累到江家,现在事情也已经过去了。”
意思是,她也该回去了吧!
所有人都拿着上帝视角的角度去指责别人。
却忘了,当事人没有办法看得对方心思。
这就好像说,芩书闲她并不清楚,自己这样走掉,再回去,会不会让江岸更痛苦。
而不是她不想回去。
那么深入的爱,那般刻骨铭心的爱,她何尝不想?
日思夜想,想得都快发疯了。
但是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行为付出相对应的代价,这就是她芩书闲该付出的代价。
“他还会想见我吗?或者换句话说,他能当作我之前做过的事没发生过吗?”
那又谁来赔江岸这半年以来的思念跟痛处?
爱情就是这样,别扭折磨,拧巴还矫情。
商衡一字一句:“他想,他也能,你信吗?”
只要她一句话的事,江岸能立马来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