芩书闲道:“没错,我不想跟你继续了,这样你满意了吧?”
他感觉自己有一瞬间的时刻,要崩溃过去。
眼睛充血,导致他双目赤红,犹如染上鲜红的染料,江岸直勾勾的,两眼如两根钉子。
“能让我走了吗?”芩书闲道。
她的心何尝比他好受半点?
她自责,愧疚,心酸委屈,所有的情绪一股脑的在激将她。
人在情绪差劲的时候,总是习惯性的口不择言,什么难听捡什么说。
江岸伸出手,他五指格外的有力气,死死抓住了芩书闲:“每次都是这样,说几句就要走,你这样谈恋爱有意思吗?”
她没有力气跟他争执,甚至连挣扎都没有过,任由他拽着自己。
“要不上去谈?”
“行啊!”
路边来来往往的都是人,每个人走过去都会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两人,这让芩书闲觉得她像只猴子,在给人观察,给人看热闹。
江岸一路跟她到楼上。
没有电梯,又住在五楼顶层,他走得腰疼,芩书闲不是没看出来,默默的没出声问他半句。
掏钥匙开门,门开的瞬间。
面前黑影往她扑来,江岸抱住她摁在身后墙上,发狠的撕咬她的嘴。
那种思念化作一道道的力量,全部附加在芩书闲身上。
江岸发了狠,也发了疯的亲她,堵她的嘴,试图让她挣扎不开半点。
给她的一种感觉是,他既讨好,又强势,讨好希望她能给出满意的回应,强势是因为怕她逃掉,江岸的行为举动让她心尖好酸,没舍得去伸手推拒。
屋内仅开了盏玄关处的壁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