芩书闲被抱进床中央,柔软的触感才觉得稍微安全感回归。
江岸一把拽开她脚上的鞋子,姿态跟动作都有些猴急。
她喉咙干涩得要命,像是被抽干所有水分:“江岸,能不能等我把话......”
他霸道专制:“不好意思,刚才我给过你机会说的,是你自己一直不说,还跟我闹脾气,现在你没这个机会了,我也不会让你再说话。”
江岸一口气吐完,继续吻。
芩书闲唇肿得很是明显,他勾着她腰往上抬了抬:“起来点。”
她很听话的真的挺直腰杆,让他能更好的抱住自己。
江岸低声笑了笑:“没想到还这么听话。”
闻言,她当即要反驳回去的,他哪能让她,直接掐住她两只想探过来挠她的手,摁在脑后床中,床单深陷进去。
她喘气,在黑暗中看他。
胸口起伏难平:“江岸,你为什么还想来见我?”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芩书闲问:“难道你一点不恨我?”
江岸动作止住,心口那股恶气瞬间顶到喉咙口,说不恨那是假的,多少个深夜他恨不得弄死她,但真当人在眼前的时候,他做不到恨,因为他怕啊!
她那么敏感,他怕自己恨她,她就真的再一次跑了。
就像半年那样,跑得悄无声息,无影无踪。
这样的痛苦跟煎熬,江岸发誓这辈子不愿意再来第二次,他是真怕了。
“有什么就说什么,别憋在心里。”
芩书闲勾起唇角去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