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件?”
“嗯。”
他没作声说别的,也没给她任何的意见。
把人抱回去,帮她把衣服穿好,芩书闲还嫌他碍事的搭了下袖子:“我自己可以,没那么废。”
整个期间,江岸都是冷着张脸,显然跟先前那个兴致高涨的他判若两人。
“你怎么了?心情好像不太好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江岸挤挤嘴角:“没有,就是觉得这屋里有点冷。”
何止是突然的觉得,是打他进门起不到十几分钟就开始感觉。
老破小供暖是真的不行,感觉还没他车里的空调一半舒服。
芩书闲边往脚上套鞋,边开口道:“你也别嫌弃了,这边经济就这样,能有点供暖都已经算很不错,要是你觉得住的不舒服,待会出去我带你去找酒店。”
他也不是那个意思。
江岸是心疼她,心疼得要命,怕她受半点委屈。
恰好的是,芩书闲是半点不知,偏偏让自己受尽了委屈,江岸心里何尝能舒服?
他伸手又是去摸烟,动作早就形成了习惯。
芩书闲压住他手,说:“不准再抽烟,你这烟迟早得给你戒掉,伤身体。”
况且她也不愿意成天吸二手烟,危害多大啊!
“嗯。”
换作江岸心情好的话,他会说句好,或者是连着说几个好字,他只是阴阴沉沉,闷闷的吐出一个嗯,明耳人听了都觉得不对劲。
两人出门下楼。
芩书闲走在后头,看着他往下的步伐,问:“有没有想吃的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