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生怕她直接拉门下去,索性直接把车门锁都按上了。
芩书闲对此也算是哭笑不得,又或者说是欲哭无泪吧!
“求你放我下车。”
“没诚意,再来。”
她努力做到情绪跟声音都很恰当:“我求你,放我下车,真的。”
江岸还是不满意:“表情不到位,你明明是想笑。”
芩书闲拿他无法,对付他的大招就是摆烂:“再闹不跟你好了。”
车厢瞬间就沉默下来,不是一般的沉寂无声,而是死般的寂静,仿佛周围的空气全部被抽干。
她听不到江岸的气息声,他屏住呼吸,好几秒,眼底嵌着一抹怪异复杂的表情,话从他嘴里一字一句的吐出:“不跟我好,那你打算去跟谁好?宋凯泽那小子?”
他明知道芩书闲不会,还是下意识的问出来了。
江岸也觉得自己性格怪别扭劲的,非要把心疼的话,变成一把刺伤对方的利刃。
“你在说什么?”
芩书闲很忌讳。
准确说,是她忌讳江岸拿宋凯泽说事。
许是也意识到自己这话的问题所在,江岸松开她,抬起手抹了把脸,视线低垂,眼眸里藏着的情绪无人察觉。
他嗓音沙哑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刚才话有点伤人,对不起。”
“那我先去上班了,晚上跟你吃饭。”
芩书闲其实还不到生气的程度。
毕竟两人刚相见没多久,不管是从心理上来说,还是身体上来讲,都是需要一个培养默契的阶段。
她给自己这个缓冲期,也给江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