芩书闲视线一直跟着猫在走,她有些话想问出声,却又怕得到一个不好的答案,心脏跟太阳穴不停的突突跳,跳动得特别的快速,像是颗炸弹,随时要炸掉。
走进去坐好。
江岸自顾帮她倒了一杯水,看他姿态,就是已经准备好她兴师问罪的。
到这一秒,芩书闲才发现,她根本问不出口。
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”江岸:“这一路赶过来那么着急,嗓子不太舒服吧,喝点水会好一点,想问什么慢慢问。”
她端起水,喝了两口。
干涩发疼的喉咙,仍旧没得到什么舒展。
“布丁没了,就在我来找你的前几天,走得不痛苦,我带它找了很多家医院治疗,怎么都查不出病因,医生都劝我放弃,希望你理解,我不想让它太痛苦。”
治疗对于布丁来说,本就是续命,并且这种续命的方式,对它身体的折磨是与日俱增的。
哗啦一下,眼泪顺势坠落下来。
啪嗒打在芩书闲的白色衬衣领子上,晕开一层浅浅的泪花。
江岸来这边之后,从来没表现过任何情绪上的失控。
芩书闲无从寻找端倪跟蛛丝马迹。
原本安安静静窝在笼子里的猫,忽地情绪激动的叫唤。
江岸挨着她坐下,伸手去帮她擦丝眼泪。
他指腹上一层薄薄的茧子,磨得她眼底皮肤略微发疼,芩书闲别开脸,不想在他面前过度的失态出糗:“都是我不好,我应该等事情的风波过去后,就回燕州找你......”
江岸的唇堵上来,吻住她的嘴。
他的目的不是为了亲她,只是不想她说出伤心的话扎自己。
江岸将她搂抱在怀中:“好了,不想这些,没有早知道,我能理解你的苦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