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的事,别多想哈。”
覃双双将信将疑:“真没有,还是骗我?”
芩书闲坐在沙发边,半仰起眼,盯了会天花板。
昨晚上江岸确实不如往日那般,有点过于暴戾,但她又说不出是怎么回事。
眼下经覃双双这么一问,她瞬间脑中一片清明,江岸这人确实很符合这种形象跟作派,他就是那种有仇当场报,不会隔夜的。
芩书闲压低嗓音:“好像是还真有一点,但我不太确定。”
“有件事我哥之前没跟你说,我当时想着也没什么,就没告诉你,你跟他和好之前,他来过一次云城,在酒局上跟我哥盘问过你的事,当时我哥鬼迷心窍就说他不认识你。”
眼睛一下子就红了。
喉咙里热热的,像是滚着一壶刚烧开的开水。
江岸很早之前来云城,她是知道的。
只是再起提及这件事,芩书闲情绪上略显得没绷住。
半晌听不到声音,覃双双在那头扬声喊:“你别不说话,要是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,我让我哥去跟你道......”
她急声打断:“没有,学长也不需要跟我道什么歉。”
且不说这一件本就不是覃衍错的事。
就是他帮她的,芩书闲都还不开这个人情。
说完,她补充问句:“对了,你哥他没什么事吧?”
“他好着呢,你知道的,他这人的性格不像别人,遇着事就不要命的酗酒,他不会的。”
听到她在外边打电话,江岸洗完澡还在屋里待了会,等着她挂断,没急着出去凑热闹,人跟人,就算是亲如夫妻,也得有独属于自己的一点私人空间。
她刚拿下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