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别人,他不敢打包票,但是这夫妻两他绝对能保证,不会责备她半点不是。
或许还会怪他晚上闹腾芩书闲,把这层罪名硬生生加到他头上来。
见他还是磨磨蹭蹭的,漱个口半天没动。
芩书闲火上眉梢了:“江岸,你非要跟我对着干?”
他嘴里含着包水,吐词不清:“没有,马上好。”
她守着,不放心他,怕他又敷衍了事。
江岸闹得个哭笑不得,把嘴里的水吐出去:“有你这样的吗?这么不信任我?”
“行了,快点。”
芩书闲还算脾气好,要是遇上阮绵那种女人,她直接甩脸子,你自己都不顾形象,她更加不会管你半分。
擦干净手,他越过她身边,拿起梳子理了理头发,站在全身镜前将袖口一一扣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,皮肤皙白,看得她嘴里泛起股怪味。
哪怕她极力的掩藏,那点小心思也会被江岸尽收眼底,看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“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讲,没必要憋在心里。”
这样的话,芩书闲也在心里问了一遍自己。
刚才她在想什么呢?
她在想,跟江岸在床上翻云覆雨时的各种场景,他总是习惯性的拿手指掐住她的脖颈,又或者是肩膀,总之那双手一定不能空,总得抓住点什么。
越想,心脏不听使唤的快速怦跳。
她脸一翻:“我什么都没想。”
江岸不信:“你确定?”
“我十分确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