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!!”感受到衣服的褪去,她几乎是尖叫,手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肩膀,可无半点用,这让应棠无力又害怕,眼泪蓄满了整个眼眶抑制不住顺着眼角滑下,声音低喃道:“薄盛,我不舒服,我不想做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轻到不仔细听就会被忽略。
薄盛也察觉到她的异样,双眸微眯起,一张阴郁的脸此刻因为她的一系列反应降到了冰点,她从未抗拒过,但现在接二连三的表露不愿,这很难不让他联想到是不是跟陆锦州有关?
男人在情事方面自然也更中意你情我愿,欲火因为她的样子减退大半,但心底的怒意和不爽却愈发上升。
“呵。”一个低冷的音节从他喉间溢出,漆黑的深眸冷淡的睨着她:“不想做,那就换个别的方式。”
他说到做到,没有半分温柔。
外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,电闪雷鸣,伴随着卧室的一切,对于应棠来说,煎熬又折磨。
结束后,她躺在床上,余光看着冷峻的男人慢条斯理的穿着衬衫,从头到尾没有看她一眼,仿佛她只是一个解决完就能丢掉的女人。
他微眯着眸,淡漠道:“应棠,迟早你会求我,睡你!”
话落下,他人也转身离开卧室。
从卧室出来,他冷着脸去了书房,连灯都没开,随意躺在真皮的沙发上,点了支烟,猛吸一口,脸色阴鸷冷漠,眉目布满寒意,充斥冷意的双眼都能结出一层冰了。
想起她刚才拒绝的样子,胸腔处仿佛被一团巨大的布塞得死死的,他低咒一声,为了一个陆锦州,她竟然敢,她怎么敢?
她是不是忘了当初是她费尽心思要嫁给他的?
想到她坚持要离婚或许是因为想跟陆锦州光明正大站一起,心头生出了经久不散的怒气。
她想都不要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