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并不认为错了,毕竟是姜颂瑜主动上门挑衅她的,她又不是受气包,当然不会容忍。
男人长身如玉,眯起狭长的眸子瞧着她,唇角噙着的弧度似笑非笑,懒散的开口道:“我还真是低估你的心狠程度了,宁愿用冷水泡一夜把自己折腾得发烧到感染的程度,也要跟我对着干,应棠,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啊?”
她的眼睛一下就睁大了,脸色微怔有些僵硬,嗓音也很低得到:“是你非要逼我......”
他迈着步伐朝病床靠近,居高临下淡漠的睨着她,低哑的声音带着些许意味深长的冷意:“让你生个孩子就是逼你?老头子当初用你爸跟应家逼着你跟我结婚时,你怎么不以死相逼?”
他咄咄逼人的质问让应棠哑口无言,一张英俊的脸充斥着玩味和淡薄,眸底的颜色很凉很凉,他说:“仅此一次!如果你再敢用这种方式,我不介意帮你拉上你的好姐妹跟应家工厂所有人替你买单,你也最好打消任何想从这里溜走的想法,门口的保镖脾气不太好,要是一不小心拧断了你帮手的胳膊和脚就不好了。”
他言语间尽是威胁,如若他不说的话,应棠根本不知道病房门口有保镖守着。
他真的是个疯子。
一个走火入魔的疯子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白皙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,她抬眸直视着他的眼睛,眼神淡淡:“是不是我不答应生个孩子给你,你就要一辈子用我身边所有在意的人威胁我?”
“决定权在你手里,她们会不会被威胁就要看你怎么做。”薄盛微眯着眸,眸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,他嗓音低哑道:“出院之后我要每天都在七号名邸看见你,我真的不太想生气,所以你也乖点!”
他抬起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,岑桑也在这时赶回病房。
他淡漠的吩咐:“找人去告诉她,不许再来了。”
岑桑立刻点头说:“好的,薄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