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蕴铭望着顾言澈：“阿澈，你怎么还支支吾吾上了？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？”
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“那就是有事了。”宋蕴铭蹙眉，“不过这事可以回头再说，我先打电话。”

“宋叔，不用打了。”

“这么说你知道那女孩资料，那你拿给我，省的我麻烦了。”

顾言澈又摸了摸鼻子：“你之前不是一直说，想见见我太太吗？”

“是啊，我和你小子提了这么多次，你都推三阻四找各种理由拒绝我，怎么，想通了，愿意让我见了？”

“是，你想见可以安排。”

“行，那明天找个时间见一见吧，但是现在我还是要把季斯年的事情处理了，那个女孩是她学生是吧，我给他们校长打电话——”

“宋叔，不用处理了，明天我就带她来见你。”

“也是明天？那岂不是和你的事情撞了？要不换个时间。”

“不用，宋叔，省的麻烦了。”

宋蕴铭皱起了眉头：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，什么叫省的麻烦了，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？跟我还打你哑谜来了，说重点。”

“你还不明白吗？”

宋蕴铭和顾言澈四目相对，脑子就像一台电脑一样在飞速转动中，约莫过了半晌，他忽然又用力一拍桌：“你别告诉我，是我想的那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