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说他生气了,那便是真的。许俏俏仔细地思索着原因。
半晌,她问:“是因为在车上聊的那件事吗?”
她思来想去,貌似就是在她拒绝他一番心意的时候才变脸的。
他一语不发,既不说是,也没否认。
许俏俏就当他是默认了。
她亲了下他坚毅的下巴,趴在他胸前,弯起月牙般的眼睛,软糯糯的说道:“你是为这个生气呀?你误会了啦,我没有故意不领情的。现在已经那么多负面消息了,不想到时再被人质疑票房的真实性。再说了,我这不是心疼咱们的钱嘛!我现在拿的是一次性的片酬,电影卖得再好,我也没分成。这样的赔本买卖我才不干咧!”
他眸光微闪,抿成直线的薄唇忽而微微上扬,扯出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。
随即,他又恢复了淡漠表情。“什么时候,我的钱,成了咱们的了?”
许俏俏微窘,尔后圈着他的脖子,故作凶恶的瞪眼,娇声哼道:“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,你想吃了不认账?”
“现在又变成你的了?”他低低地说着,眸底闪过一抹笑谑。
“怎么,有意思吗?你的人都是我的,你的钱也是我的!”她故意这么说。
在与他相处的这段日子,她虽然还没能完全掌控他的脾气,可是却深谙哄他的方式。别看他外表总是一本正经,清冷得难以亲近的样子。但私底下,他却是个很喜欢她黏着他,跟他撒娇。
通常她把他惹生气后,主动靠近,总能轻易地软化他的脾气。
之前因为避孕和结婚的事,他一直耿耿于怀。后来若南给她分析,说他这是一种“无法完全拥有”而引发的患得患失的病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