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牧野抱着肩,微仰着头,一脸沉思地打量着。
半晌,他缓缓开口:“在这里。”
沈临渊怔了怔,微微睁大眼睛,不敢置信。几秒回神,他大步上前,伸手摸了摸,那副画,乍看之下,没有破绽,但仔细一摸,却能摸出不平整的棱角来。
他踩在床上,再次确认。蓦地就起了鸡皮疙瘩,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居然能将一个大活人与墙融为一体,维妙维肖。
君牧野瞥了他一眼,淡淡地说:“他的易容术,媲美魔术师。”
沈临渊这会可没功夫跟他讨论这个,也没有心思惊叹。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安心是否还活着?
“这用了特殊的材质镶嵌进去的,如果不想弄伤她,我建议你最好找专业人士。”君牧野说着,便转身离开了。
“你去哪?”
“外边还有很多宾客记者等着解释。”
“你真的没有碰过她?”沈临渊突然脱口而出。
他顿住,侧身看了他一眼,明白他问的是什么。
“我的身体向来有归属意识,就连我的手,都没资格碰。”
沈临渊愕然,有些无语了。
这话,可真是有够直白的。同时,他也意识到,许俏俏在君牧野心里,有多么的重要。
得深爱到什么程度,才能这么委屈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