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我可是被你折腾一晚上,你不打算补偿我一下?”
安心戒备:“什么补偿,什么折腾?”
沈临渊挑了下眉,这是要耍赖的意思?
“一会要跳车,一会要咬舌自尽,还要跟我私奔,逼我告白就算了,还对我上下其手,看,”他指着自己的唇,“你咬的。”
安心目光落在他性感的唇上,那里有破皮的痕迹。
“不可能!你胡说!”又想给她乱扣罪名,好借以惩罚她。
“真没看出来,你除了会撒酒疯,还挺会赖皮。”他嗤笑。
安心脸红了,不知是气还是急的。她没喝过酒,她不知道自己酒品怎么样。她对昨晚发生的事已经全无印象了,这会他想怎么说,那都由他那一张嘴了。
沈临渊又拉开睡袍,露出线条结实而精湛的胸膛,“这里,是你挠的。”
安心瞪着他胸口几条痕印,明显是指甲刮出来的。没有人会傻到自己戳自己吧?
所以......真的是她吗?
噢~她想要钻到床底去。这是她吗?她怎么会变成这样?
到底还是个乖巧实诚的姑娘,眼见证据确凿,就放弃了狡辩。
这脸红懊恼的样子,比起她一贯的清雅矜持,委实要可爱得多。他心痒难耐,转过她小脸,便是一阵的吻。
她微微地挣扎。她还没刷牙洗脸啊,他倒真是一点都不讲究。
半晌,他亲得满足了,抵在她唇边,低声道:“这是最后一次,不要再为别的男人跟我呕气,若有下一次,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。”情人耳语般的温柔嗓音,话却十足的威胁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