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姜红艳听着嘲笑脸颊火辣辣的烫,咬着后牙槽捡起地上了葡萄回到座位上。
只可惜这葡萄掉在地上已经摔碎了,稀烂似的根本没办法再次缝合。
“我缝好了!”心无旁骛的白映雪放下了手中针线从座位站了起来。
她,她竟然缝好了?姜红艳看着那小小的葡萄上一排细密整齐的针脚。
孙团长和陆副团长立刻上前观看,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技术叹为观止。
“哇,缝得可真好啊!”陆副团长睁大眼睛:“白医生这手法是怎么炼成的?”
白映雪笑着解释:“作为一名外科医生,手指的灵活性对于手术的精准度尤为关键。”
“这些都是日复一日的练习,同侧手脚是由同一侧大脑控制,要朝不同方向运转需要较长时间的锻炼才能做到。”
“这些都只是练习而已,在手术中会遇到比缝葡萄皮更难的手术。”
白映雪的话让众人佩服,所有人纷纷鼓掌起来。
而姜红艳羞愤难当地坐在那,人们又看向她手中稀巴烂的葡萄纷纷摇头。
谁好谁差立竿见影,这次就算是她不想耍赖也不成了。
孙团长摇了摇摇头:“谁的技术好大家一目了然,想来这结果也不必再说了吧!”
姜红艳刚刚乖乖认输不就好了,非要自取其辱比工作技能。
此时的她涨红着脸低头不语从未有过这样的耻辱,双手紧握颤抖着恨不得当场去世。
白映雪可是医学博士,这种高端局,直接轻松地虐死姜红艳这种学术不精的小青铜。